As Happiness Is the Romanticization of Ephemerality

快乐是须臾的浪漫

骑行时是在夏日的午后,近晚时分,在东湖。行人匆忙,骑行的人也多,大家都是神色自若,有人是快乐的样子,有人是忧愁的样子。湖边的树极高,骑车行过,总以为像湖岸的小丛林,寂静又美丽。

钟是与我一同骑行的朋友。形喜不露于外,高兴时候也只是嘴角微扬,似乎经历了许多,也知道快乐是片刻间的事,太过留念往往陷入反境。

湖边绿道上人来人往,有个大学年纪的女孩,站在桥栏前,望着湖面,沉浸在她心中的湖面里,无言。虽然神色深沉,却也一阵寂然。不知道何时起,人开始不再说我也很快乐,我也很想快乐一些。总怕事情说出来就败相了,是忌讳,因此总是蓦然间,再深然的事也压在心中。也像心理学中的习得性的无助。经历了太多压制性的结果,最后在可以有突破的时候反而停住了。

生活突然也像无尽的探索,寻找我们自己的救赎。

楼林

大学刚毕业时有时间,因此同钟一起骑行去郊外。在江夏的绿道上,是山间的绿道,此起彼伏,总有异样的新奇之感,寂静悄然,只有远方的炊烟可以算人烟,也像入无人之境。山径边是新耕的田地,偶尔可以看到盛美的果树,是枇杷树,矮小的也有桑葚丛。都觉得是幸事。骑车到人字的分叉口,是斜坡,前方只有一辆面包车,往下落,自由也像垂首间的快乐,柔然顺意。耶稣光撒过的丛林,是温润的黄色与枯黯的落叶,顿然间,也像最持久的永恒,太美好,也不相信自己会轻易的忘记那样的画面。是须臾间的浪漫,凄凉又快乐。

行人经过枇杷树,都在采摘,静然,也没人抱怨野生的果肉酸苦,不比商店里贩卖的枇杷果。都觉得很惊奇,不想在现代化的时代还能体验最原始的自给自足的生活,去游荡,去寻找我们自己的食物,去寻找我们自己的生活。生活突然也像无尽的探索,寻找我们自己的救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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